沒想到我還是蹺了作業研究的課,不知道,不去會有罪惡感,但總覺得在那兒好像只是浪費時間,而且我討厭那個老師。
明明和作業系統比較起來,都是緊迫盯人的老師,上課都會一直丟問題,但是我就是不想回答作業研究那個老師的問題。
後來我想了一會兒,我終於想通了,一切都只是態度的問題。我討厭作業研究的老師的那種囂張的氣燄,我在她的對話與問答中找不到對等的尊重。要不是我的數學不好,沒辦法靠自修考到高分,否則我實在很想要對她說:『她媽的,妳有什麼資格命令我回答,別忘了妳的薪水有一部份可是我付給妳的。』
相反地,姜媽的態度就好很多,讓人感到是站在一種平等的基礎上在對話,也無怪乎我比較能夠接受姜媽問問題的方式,即便問的是我不曉得的問題,我也會想翻書去找到答案。
另外,這幾天常和喵家的到新開幕偽裝成西餐廳的中餐廳吃東西,很多時候則和社團的人混在一起,昨天東東也丟了MSN訊息給我,向我確認要不要回台北去烤肉,幫湯姐慶生。
(我其實很想去烤肉啊!但是之前不久才回家過,找不到再次回家的藉口,而且又卡到了星期一一早重修的機統,大家就玩得高興點囉,也幫我向湯姐說生日快囉。上次湯姐的晉升酒會我好像也是卡到重修的微積分……>_<)
喵家、茶館、社團(或者應該說君臨天下?),三個團體,而我在三個團體中所表現出的我,似乎也都有一點不太一樣,更惶論是面對現實中,網路中不屬於這三個團體時我的反應了。
這麼說吧,我和喵家在一起的時候,髒話可以拿來當發語詞,源源不絕地講下去,而且動不動就會和大家一起嗆人嗆的很高興(正確的說法,應該是一種『互相漏氣求進步』啦)。
但是在茶館和君臨天下的聚會時,我似乎不太可能把髒話拿來當發語詞,而在這兩個團體中,我的表現似乎又有些許的不同存在,雖然我也很難解釋是什麼樣的不同,大致上是話多和話少的差別吧。
而且很神奇的,是這種轉換是不需要經過大腦思考的,當我處的群體不同時,我的對話模式就隨之改變,很自然,很沒有道理。
於是,我開始懷疑,如果有一天,這些團體的人都同時出現在我的身旁,聚在一起時,我應該使用哪一種的反應呢?
是不是在和喵家對話時,就開始把髒話當成發語詞,然後轉過身來面對茶館和君臨天下的朋友們,又開始彬彬有禮起來?
那麼,會不會到了最後,我也終將分裂,分裂成各種不同的自己?而如果我真的分裂了,到底哪一個才會是真正的我呢?好複雜難解的問題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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