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奠祭些什麼,曾經有過的日子,終究不會再回到我身旁,而未來,就像林正盛在電影裡所說的,他還是一直來一直來。
事情總算落幕了,但未來會是如何?我不知道。只知道事情是自己惹來的,就得自己解決,不論結果是好是壞,不論我得再花多少的時間。
我不念著什麼,曾經令我想著念著的團體只有金庸茶館上的老人院,而念著的原因卻也是裡頭的人們。
所以,我並不打算憑弔那些過往的時光,因為在那裡頭我曾經珍惜的人,現在只有東東不在我的身旁,剩下的,也許住在一起,也許不,但卻仍然常出現在我的身邊。
一切都變了,卻也一切都一如往常,我不曾對這裡有過任何的情感,只對曾經以及仍然存在的人有著情誼,付出,是架構在人的情感上,抽除了對身旁的人的情感,一切於我,也不過是過眼雲煙。
有人問,為什麼一定要那麼絕決,有人說,或許我們應該反求諸己。
但有些事情,一旦做了,就再也回不到從前,而且不可能得到其他人的諒解。有些話語,說出口,就再來收不出來,而那也是把利劍,不論什麼藉口理由,都無法消除他所造成的傷害。
於是當傷口刀痕滿怖胸口,當空氣中散漫著不信任以及怨恨的情緒,當一切已經觸碰到價值觀的底線時,再多說什麼也都無所謂了,因為這只能註定是一條不歸路。
反求諸己,我曾經這麼告訴自己,只是如今當初我的反求諸己卻愈來愈顯得卑微而可笑。
那一夜的親水公園,那一夜站上的水球,似乎仍然歷歷在目,我道了歉,在安撫中壓抑下怒氣,假裝一切都沒發生過,即便一切的一切,那已經若有似無地侵犯了我的價值觀的底線。
只是當歷史一再重演,當劍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心中,絕決,已經是我所能求得的最佳解,因為團體已經不在有了意義,我只想珍惜身旁的人。
過眼雲煙,沒有什麼需要被怗記,沒有什麼需要被遺忘,因為身旁的人還在,而未來,還是一直來一直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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