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歌總是老的好。

星期天和東東他們一起去唱歌,我點的都是老歌,於是星夢和我說人不能活在過去,問我有沒有比較喜歡哪個歌手,其他人也問我說我是從哪聽來這些老歌的,為什麼總是點老歌。

為什麼總是點老歌。很難回答的一個問題,但既然是關於老歌的問題,那就還是用一首老歌來替我回答吧,那一首呂方所唱的『老情歌』。

人說情歌總是老的好,走遍天涯海角忘不了。我說情人卻是老的好,曾經滄海桑田分不了。

我喜歡哪個歌手?奶茶和昇哥。不過陳昇似乎很久很久沒發新片了,而說實話,奶茶雖然從『很愛很愛你』後的每張唱片都算是賣得不錯,可在奶茶的滾石生涯中,我最喜歡的卻是『少女小漁劉若英的美麗與哀愁』和『雨季』這兩張其實並不算真正紅過的唱片。

為什麼我會聽那麼多老歌而沒有聽新歌?因為家裡有一整櫃的宣傳帶和音樂磁場,裡頭全都是老歌啊!現在我在墳墓的房間中的書櫃裡全是些什麼姜育恆、童安格、林子祥、南方二重唱甚至是 Beyond 的錄音帶和 CD 。

就連我最新買的唱片,也是南方二重唱的『相知相守』和『整個世界都下雨』這兩張,沒辦法,『相知相守』那一張唱片實在是太合我的味口了,錄音帶的音質根本就無法滿足我。

而自從一九九八之後,老爸原先待的公司被併購後,也就沒有宣傳帶可以拿,加上老哥這兩三年也沒什麼在買專輯,於是我手邊所有的專輯,大概都是三四年以前的 CD 和錄音帶了。

寫到這裡,才想到,我那放在台北家中的黃韻玲的『藍色啤酒海』我又忘了帶過來了。

至於為什麼只點老歌?一方面是我真的已經不知道現在那些當紅的歌到底是在唱些什麼,什麼『脫掉』、『水蜜桃輓歌』、『尬車』,我還真都不懂。而且,現在好像流行含糊?為什麼每個歌手咬字,都像嘴裡塞個雞蛋似的?特別是那些男歌手。

二來,我也不曉得為什麼,真的就像呂方在歌中所說的,每次在我腦海中最先浮現的歌曲,都是那些老歌。

蔡藍欽的『這個世界』、南方二重唱的『相知相守』、童安格的『明天妳是否依然愛我』和張艾嘉的『愛的代價』,甚至,我不會去想到奶茶的『很愛很愛你』和『後來』,而是她在一九九八年前所出的『為愛痴狂』、『世間情歌』、『冰點』、『雨季』和『打了一把鑰匙給你』這幾首。

而且,我也不明白為什麼,我無法一整天都重覆聽著一九九八年以後的專輯,但『相知相守』、『不要問我過得好不好』、『整個世界都下雨』、『世間情歌』這些歌曲卻是怎麼聽也都不會膩。

唯一比較新,而聽得順耳而能一直重覆聽下去的歌,大概就是奶茶的『多傻』、『有愛沒愛我都不會慌』以及『開始的那句話』這幾首了吧。

最後,會點歌還有一點小小的原因,新歌的 MV 都可以很容易地找到,但那些老歌的 MV ,實在是難找的很。像是一直到現在,我還是找不到南方二重唱的那幾隻 MV ,以及奶茶和陳昇合唱的世間情歌,只能在 KTV 裡點來過過癮囉。

不知道為什麼,現在的 MV 雖然畫面變好了,剪接特效也進步了許多,但對我來說,卻總覺得少些什麼,反到是很多老歌的MV ,卻是愈看愈有味道。

其實不只是歌,我對老舊的國片似乎也是情有獨鍾,這次回了一趟台北,重新看了 20.30.40 和蝴蝶夢,我這才發現,電影也是老的好啊!

什麼臥虎藏龍、什麼英雄還是雙瞳,在我看來,卻都拼不過奶茶的早期拍的『我的美麗與哀愁』、『徵婚啟事』和金士傑的『暗戀桃花源』電影版。

也許在影片的畫質,佈景的搭建,特效的運用,新的片子的確略勝一籌,可是卻也僅只於此。在整個影片的內涵以及整體的美感,這些新片子簡直可說是一無是處。

就連 20.30.40 ,在這次重看後,才發現原來距離之前的片子還是有一段差距的,我還是無法在裡頭找到那些『徵婚啟事』和『少女小漁』曾經給過我的感動。

所以,新歌就留給那些聽得懂的人去聽吧,我還是聽我的老歌和看老電影,同時專心地等著奶茶和昇哥的新專輯就好了。

最後,在 PTT 上奶茶的版看到了這首『大地之歌』(奶茶有唱其中的一小段)的這一段文字,忽然之間,我感到一陣陣的寒意與恐懼。

(辛曉琪+錦繡二重唱)
來吧 洪水 淹過那傻瓜的馬賽地
來吧 狂風 把一切吹到海底 反正那裡快要沒有魚

(無印良品+竇智孔)
來吧 冰雪 告訴這世界你很生氣
來吧 烈日 曬它奄奄一息 反正沒有人會在意

是不是世界末日真的就快要到了?那我要許下心願,在世界末日的那一刻,就讓老歌陪伴著誤,和一切的一切在同一個時間點消失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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