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4-05-25 16:57 墳墓 (Brian Hsu)
『反求諸己』,螢幕上出現了這幾個我在不到二十四小時前才留下的文字,加上掌櫃的水球,於是我按下了取消的按鍵。
氣在與掌櫃交談的過程中已經消了,只是很多事我愈用理性的角度來思考,我的矛盾與疑惑卻愈來愈是擴大。
是啊,反求諸己,可是我卻忘了問我自己,我這份功夫又做到了多少?
只是我愈問我自己,我的迷惑卻愈深刻。到底什麼是朋友?朋友與認識的人的分野在哪?我覺得我回到了當初湯姐那一句話所丟給我的問題。
當已經觸到價值觀的底線時,朋友還是朋友嗎?是的,也許這次的問題並沒有那麼嚴重,只是他的的確確已經快要觸碰到我心上那一條若有似無的線了。
真心與用心,當我做到了真心時,我又要怎樣才能學會用心?善意的謊言與隱忍,就是用心了嗎?當失去了真心與實話的基礎,那麼用心的結果真是我們所要的嗎?
一個問題永遠比一個答案來的更具傷害力,這句話我一直都記得。國王的新衣裡頭的那個小男孩的一句『但他根本沒穿衣服啊?』是一個最可怕的問題,一個讓未來分崩離析的問題。
虛偽與謊言構成的當下,分崩離析的未來。妳要問我願意選擇什麼嗎?要聽實話是吧?我會選擇實話所做成的分崩離析的未來,雖然我的情感上並不願意如此。
兩年了,我會沒有感情嗎?就算不是朋友,我也不願意真的就這樣絕決。可是,當一個致命的問題被提出時,你又能夠承受多少真實的答案?
我願意分崩離析嗎?如果能夠,當然不希望,只是我想我需要時間來找到用心的那個平衡點。
真是抱歉讓妳們擔心了,下一次我會更小心地處理自己的情感與現實上的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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