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妳住在哪裡?要過幾道橋?橋邊有柳絮飛揚嗎?遠望妳背景,總是來不及,在喝醉之前問仔細。離別的時候,誰唱著心慌的歌曲?浮動的燭光,掩映在杯觥交錯裡。
『妳住在哪裡?要過幾條街?夜空有雨絲飛揚嗎?遠望妳背影,總是來不及,在喝醉之前問仔細。今夜的微風,吹起我幾許的愁緒。浮動的燭光,牽起我一絲絲的悔意。
『離別的時候,誰唱著心慌的歌曲?我不喜歡妳深鎖著冷冷的表情。不忍心聽見妳唱著悲傷的歌曲,彷彿在訴說妳不快樂的回憶。
『如妳輕語,琴聲響起,依舊在耳際。我心在虛幻中,同妳遨翔,此生永不忘。』
奶茶劉若英第二張專輯,『雨季』中的『背影』,這兩天無意中又聽到了,於是翻出了許久未動的這張唱片,拿出歌詞,聽著前一首『歌詞給我』的OS和這首歌,細細地品味。
這是算是我第一張奶茶的專輯,從老爸那一堆公司的宣傳片中給挖出來的,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,我在這張唱片的歌聲中沉沉睡去。
那時,日子無憂無慮,對這首歌並沒有特別的感覺,沒想到這聽到這首歌,我有一種想哭的衝動,雖然我還是哭不出來……
離那段時間,也有好一段時間了,怎記得那時,朋友們最愛問的一句話,就是為什麼我可以那麼早睡?是啊,十點不到,就可以上床睡了,不管隔天的考試,也不在乎聯考。
上了大學的這一年半,我學會了晚睡,雖然在其他人的眼裡,我仍是早眠的。晚睡的原因很多,報告,程式,作業,考試,還有,妳,對妳的思念。
上了大學,遇到了妳,學會了什麼叫思念,什麼叫嫉妒,什麼叫無奈,什麼叫看著妳背影的幸福,還有,什麼叫做寂寞……
我學會了許許多多不曾在我生命中經歷過的各種情感。
『浮動的燭光,掩映在杯觥交錯裡……』那個夜晚和上午,並沒有燭光,但那喝酒的感受是相同的,一種幸福的感受。
聽著這首歌,心情乎然變得很激動,總算得有很多話想說,但這首歌又早已幫我說出我全部的心情。
『說一切都是多餘的,因為我到任何地方,都被回憶困住。我的世界沒有新的,連煩惱都是很舊的事情。』奶茶在『歌詞給我』的OS裡頭這麼說道。
我似乎好不到哪裡,我的生活裡頭也都是舊的,也都被回憶所困住。小時候的中研院,還沒變成青樓的茶館,桃花島,甚至是二千年的那個夏天,那個有著嫣蓉和音樂會的夏天。
嘯月姐叫我不要想太多,我還記得這句話。可是,就像江濱柳所說的,有些事,它不是妳說忘掉,就忘得掉的。
我的生活裡頭,什麼都是舊的,除了對妳的思念,那是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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