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一年不見,彷彿分別好幾個春天;看不出來,沒有妳的日子還能有愛。妳是夜裡那道最美麗的光,在離我很遠的海上,微笑向我望。』
音響裡頭傳來了不知名的女聲,唱著這首歌,『如果望記妳是夢』,心情忽然有點酸,看到了飛壘的文章,拿到了月老了紅線,該為他歡喜的。
而我自個兒呢?總覺得還是離妳好遙遠。
這幾天又到了學校的視聽室,把表坊的『我和我和他和他』又看了一次,心情還是一樣的激動。
這部戲也看了不下快十次了,仍然找不出一個合理而完全的解釋,來說明金士傑與丁乃箏所扮演的沈墨和簡如鏡另身,到底是怎麼一回事。
不過也許這並不重要,戲嘛,能感動人就行了。
這兩天我一直在想,也許沈墨與簡如鏡是幸福的。兩人曾經有過那麼一段激情的歲月,兩人手牽著手,一同上山發誓。
我是不相信一見鐘情的,我總是在不知不覺中發現自己喜歡上了一個人,然後又發現,原來她在不知不覺中,已經消逝在我的生命之中。
可是我還是羨慕著沈墨與簡如鏡,雖然結局感傷,但最少他們經歷過了。我卻連想在妳的連邊,靜靜地聽著妳說話,分享妳的心情,都顯得奢侈。
金庸在作品集的序中曾經說到,他最歡喜的事,是讀者喜愛或憎恨他小說中的某些人物。
我想這部戲無疑是做到的。金士傑的沈墨我是喜歡的,喜歡他那狂,他那自信,還有他那激情。
而馮翊綱的沈墨,雖然不喜歡,卻也不至於太過討厭。最少,我覺得他還保有那一份真,那一份不在乎自己虛偽事故的真。
但是對於蕭艾的簡如鏡,我是真從中底厭惡起了,也許就像丁乃箏在餐廳對他喊出來的一樣:『很傲嘛!也不看看自己,人都老啦,都破啦!還傲什麼傲。』
丁乃箏這句話,可真是說到了我心檻裡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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